本影音由大暴龍提供
一位半農半X的女子
穿梭城市與鄉村之間
只為實踐對土地的愛
鄉村農人的異樣眼光
有機和慣行農法間拉扯
未獲家人的全心接納
僅以全農常住鄉村回應
大暴龍說:
這部在兩年前拍下的記錄片說是意外,也的確有些「預謀」的成份在。
麗花是在2008年台北縣無車日「反淡北道路」場合認識後來成為朋友的。當天也是我初為公民記者以來,近距離觀看警察抬人、以一台簡單的數位相機記錄下來的「震憾教育」,被抬的人並不是麗花,麗花和一群抗議民眾圍住警察大喊「警察抓人」,引起無車日會場內媒體的注意,當電視台的攝影機趕到時,幾位便衣女警已將「犯人」丟在地上,形成被抬的人坐在地上哭訴、麗花接受電視台訪問、警察圍觀一旁的場面。
我後來參加了幾次千里步道的活動,有段時間分組在全台灣各地「探路」,找出適合的步道和自行車道,組成環島慢行路網,麗花是相當活躍的資深志工,而我則種種個人理由下悄悄退了,這期間我們也沒多少連絡。
2010年三月初,收到麗花來信提到宜蘭正在辦插秧活動,我問說可否去拍攝報導,她回信說非常歡迎,可是要在週五晚間十一點以後才能從台北坐車到宜蘭,這情形讓我當時一頭霧水,也就在第一次碰面後瞭解原來她還在「半農半X」的狀態,直覺告訴我,這應該會是一部記錄片難得的題材,當跟麗花提出拍攝要求時,她驚訝地說:你不是只要拍一兩天而已噢?
於是接下來幾個月時間,幾次週五近半夜在台北忠孝東路等候剛下班的麗花,一起搭客運走北宜高速公路穿越雪山隧道來到宜蘭,再以機車或單車騎過鄉村農田直到員山的花田厝,這時還不是可以休息的時間,到稻田「巡田水」是接下來必做的工作。才躺下沒多久,又得起床做早餐、煮豆漿,準備下田,雖然我也算是鄉村長大的孩子,但這樣的生活記憶已塵封多年,而且當時的農村環境與現在已不可同日而語。
拍攝三個月後,夜半舟車往返的辛勞就讓我打了退堂鼓,當然一部只拍三個月的記錄片是絕對不及格,因為看不到事物變化的全貌,甚至連豆子採收、稻殼熟成的畫面都沒拍到(二年後才胡亂去拍補),不過,麗花抱著一股理想與熱情來到農村,會得到什麼回饋與遭遇何種困難?我們仍嘗試從這部影片裡去找出部份答案。
6月中在社大的「首映」,學員對「半農半X」、「社區支持型農業」或「農舍」問題並不甚瞭解,畢竟大家遠離農村太久也太遠了,大家最有興趣或感覺的,都集中在:她這樣務農的狀況,真能支持生活嗎?對於這樣的疑問,我個人的看法約略是:其實一塊農地是真的足夠養活「一個人」了,假如你對物質生活不奢求,而且能勤於農務的話。
當然這是太過一廂情願也無視農村真實問題的想法,實在算不得數,有機會讓麗花來說會更精準吧!
花田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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